冲过来七手八脚把他扯开,更有人一桶桶井水泼过来,虽然烧伤了一只耳朵,烧伤了脸颊,烧没了大部分的眉毛胡子头发,烧伤了肩膀,但好歹性命无碍。
袁士昭手中还死死抱着妆奁匣子。
望着慢慢倾塌的房舍,袁士昭心中有着劫后余生的侥幸,同时心中暗恼,那女子不只是哪里来的飞贼,竟敢趁火打劫!一会儿一定要让人拿着自己的名帖到知州衙门报案!
最后还是因为火势太大,惊动了有司衙门,派了官兵抬了几架小型水龙过来帮忙,才算慢慢把火灭了。
所幸只是袁家一家受难,并未牵连左右的民居。
听着亲自过来查看的知州的言不由衷的劝慰,袁士昭满腔悲愤,欲哭无泪,这一场无妄之灾,把自家房舍烧掉了十之七八,值钱之物却抢救出来不足一成!
自己以后没了钱,便是有天大的才学,困于锦城一隅,知州大人又怎能放在眼内?说得好听点不过就是个落魄文人罢了!
之后的三天,袁士昭检点家中余财,发现比自己预期的还要少。可家里还有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
无奈之下,他只得把家丁仆妇遣散,最后身边只留了两个丫鬟两个小厮,抱着妆奁匣子到倒座儿的外书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