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韵轻轻咳了一声.对某人的厚脸皮着实无语.又说了一遍:“这姐弟二人也在这里白白住了好长一段时日.柴米油盐这样用下去.我都有些心痛了.不如放他们走吧.”
南宫彻仍旧答非所问:“你的意思是.刘蕊的下落还要着落在东方湄身上.”
秦韵微微点头:“刘蕊我是非杀不可的.东方湄不足虑.可是东方浚……”她转头问蹲在南宫彻肩头的阿硕.“你这段时日守在这里可有什么发现.”
“吱吱吱.”阿硕精神大振.“沒有.”
灵猿鄙视的瞪了它一眼:“主人.阿硕越來越沒用了.若是我.一定早早就探听出來了.”
阿硕不服气的反驳:“吱吱吱.你.你不是还沒靠近就被人家发现了吗.连靠近都不能.说什么都是白扯.”
正因为灵猿接近不了东方浚.秦韵越发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
南宫彻摸了摸下巴:“我觉得吧.不管他是什么样的葱姜蒜.下到油锅里一炸.万事皆休.”
秦韵摇头:“何必这般违心.我就不信.你不想放长线钓大鱼.”
南宫彻眉眼花花.窜过來搂着秦韵的肩膀道:“我就说嘛.咱俩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