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手在路含章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却如同一声惊雷响在两个人的耳中。
华容难以置信的盯着自己的手,浑身都在颤抖,简直不敢相信方才那一巴掌果真是自己扇出去的。
而路含章一开始却是被打懵了,自有记忆以来她便不曾被人打过,遑论这一巴掌还是打在了脸上。紧跟着便暴怒起来,歇斯底里的狂吼,又是新的一轮谩骂。
华容最初的恐惧过后,见路含章只是喝骂,并未曾有进一步的动作,胆子渐渐壮了起来,胆子一大脑子也好使起来,这才想起方才南宫彻叫人把那柄匕首交给自己的时候曾说过,这匕首上涂了一层特殊的毒液,会令人全身麻痹动弹不得,便犹如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对任何攻击都没有还手之力。
她咬了咬牙,扬手又给了路含章一个耳光,用力之猛自己的整个手掌都失去了知觉,但看着一缕血线顺着路含章的嘴角留下来,那半边面颊以眼睛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自己的五根指印清晰可见,心里却有着难以言传的畅快。
路含章几乎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可是除了大声谩骂,她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气!
华容却终于找到了一个泄愤的方法,积压了两年的屈辱决堤的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