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般泛滥开来,她换了一只手又开始扇路含章的耳光,并且与先前一样,落手的地方仍旧是路含章的左脸。
于是,很快,路含章的左边面颊皮破血流,连带着左眼都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嘴角也破了,左耳更是嗡嗡作响。
路含章高昂的气焰也一点点消减下来,终于识趣地闭上了嘴。
华容像是不知疲倦,尽管自己的手也已经肿了,却还是不停地扇着路含章耳光,一边扇一边大笑,一边笑一边流泪。
“好了!”一个沉沉的声音不耐烦的道,“误了爷的事你吃罪得起么?”
华容打了个激灵,便看到一个黑衣男子半截铁塔般矗立在眼前,忙收了手,架着路含章来到正院。
庑廊下摆了一张小方桌,一左一右放着两张太师椅,此刻椅子还是空的。
院子里密密麻麻挤满了瘴宫宫女,一个个低垂着头,神情沮丧。
华容架着路含章,按照那黑衣人的指点站在了瘴宫宫女对面。
又过了一盏茶时候,帘栊一挑,九连环从里面走了出来,在小方桌上摆了热茶点心,这才转身再次打起帘子,南宫彻和秦韵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分别落座。
路含章直勾勾盯着底下乌压压的瘴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