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亮。不知为什么,火柴如同调到最大的打火机,瞬间迸出了强大的火苗,可能烧到了中年人的鼻子或眉毛,他又痛又怒,而老太婆却扯着沙哑的嗓子毫无顾忌地狂笑起来。那中年人虽然恼火,但总不能对一个老太婆拳脚相加,正当中年人不知所措时,老太婆一蹦一跳地向我跑来,我心一沉,感不不妙,可每当年到她歹毒的眼睛,我就总是条件反射般动弹不得。
老太婆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手指隔着三层衣服嵌进肉里,我有些吃痛,更感到一阵恶心。中年人已经走到我眼前,怒目圆睁地厉斥道:“原来是你家里人!疯疯癫癫的都这样了还放出来蹓跶?不怕出事吗?”
我一急,脸色暴红,老太婆却不置可否,“嘿嘿”地笑。我皱着眉头说:“那不是我家里人。”
周围不知从哪儿冒出那么一堆固定扮演正义看客的群众演员七嘴八舌地数落我的缺德和不孝。我本来就不太擅辩,只有说:“你想干什么?你又想干什么?都想要我怎么做?嗯?”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就带有一种悲剧成分——这么说其实是在极不脸地自夸,说白了就是天生倒霉相。但那中年人似乎真被我积郁难消的神情所触动,就咳了两声说:“精神损失就用不着了,我这衣服三百块,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