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给烫出了这么一黑洞子,少说不得赔50?都不能穿了,没有你全赔就不错了。”他又顿了顿说,“一旦出了事儿,你就算不是监护人,也总是她家里人,也得赔更多的钱!”
“我确实认识她,可我没必要为她赔钱。”我转而对老太婆说:“如果你还有良心,以后还给我。你要是不还,我也不会说什么。你……满意吗?”老太婆很少露出吃惊的表情,但她仿佛觉得,我没有被她的疯狂折磨折磨疯狂,流溢出一丝讶然,但绝没有欠疚的成分。
我赔了钱,匆匆地离开,谁知刚迈步,一旁一个打扮入时的的女青年头发突然着了火,只将火绝色的染发燃得更绚丽,那女的惨叫着,比狼更苍凉,比鸡更尖锐。老太婆什么也没说,一阵短笑后就如同蛤蟆般扑到我背上,我顿时觉得的如千斤坠,背上了一个大龟壳一样,怎么也挪不动。最令我费解的是,她的身体不知为什么竟比一个和年龄相仿的女生还重,我又惊又怒,毫不犹豫地想把她甩下来,但我立即发现,我绝难做到。
我真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模糊看到那中年人指着我说:“就是那小子的家属。”就见女青年身旁五六个流氓打扮痞气十足的男子抽出了几把刀子,冲我直奔过来。
老太婆似乎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