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缓步走进来,随后关闭阳台大门。
逄志鹞也许是真的很镇定,也许只是想展示风度或者施加心理压力,友好地笑笑:“你是不是这栋楼上的人不重要。只要你肯加入我们,我随时欢迎。”
“我不加入。”
这句话不亚于深沉黑夜里的一声枪响,众人的呼吸几乎停住。
逄志鹞的表情僵住了,似乎是感到自己受到了嘲弄,抽搐了一下嘴角,问:“你……你说什么?”
“我不加入。而且,”刘言一字一顿地说,“要是你们现在放下枪离开,还来得及。”
匪徒们发出一阵零零碎碎的稀拉笑声。
“你是不是受大刺激了……?”一个距离他最近的兵匪从背后抽搐一把军刀,向刘言径直走过来。
“你别过来!”刘言厉声说,“你要是想攻击我的话……”
“你他妈有毛病吗?”那兵匪毫无顾忌地一刀劈下来,刘言右手一晃,在他手腕弹了一下,兵匪吃痛张开手掌,刘言双手接过刀,将刀尖和刀柄向内一弯,刀身便如同拉满的弓弦,手一松,刀骤然间在空中碎裂,大大小小的尖锐碎块子弹般射向周围七八人的大腿,顿时一片惨叫,中刀者纷纷倒地不起。
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