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可,沒一会儿就弄好了。
单萱却要行三拜九叩之礼以示尊敬,何况她心里有愧,这跪拜之礼也做得心甘情愿。
可就在单萱跪下举着三炷香还沒开始拜的时候,呼啦啦一下子又进來了二十多个人,气息太过相近,单萱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觅云他们。
“觅云兄弟,天仓山各位!”仍是刚刚迎接文渊真人、司史长老和单萱的那几人。
“代掌门以及崂山各位前辈!”觅云走在最前面,回礼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实在抱歉,我们要先回天仓山了!”
“回去?”这次回话的只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嘴上留着八撇胡子,末端还微微上翘,尽管胡须给人的感觉很滑稽,但他的样子却非常严肃,看來应该是觅云口中的代掌门了,他露出为难的表情,“你们这么着急回去可是门中有什么急事?”
代掌门的话说得很是礼貌关切,但言语中隐约透露出一丝不满,让单萱十分不解。
天仓山弟子來这里为崂山掌门吊唁,已经住了一夜不够,还需要留多久啊?哪有人丧礼上留人不让走的?
单萱忍不住想看了一眼,刚扭头就听见文渊真人低声咳嗽了一声。
转回头就看见文渊真人和司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