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和关于我抓的国宁跆拳道馆的筹备情况等等。一说工作我们的态度不知不觉地严肃正经起来,我和我爸都有点像汇报工作接受指示似的毕恭毕敬,这顿家宴的气氛马上变得不伦不类了。
饭后,我送钟宁去机场。路上,我说了些让钟宁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小心感冒着凉之类的体贴话。钟宁这才高兴起来,笑着说:“杨瑞,我认识你都一年多了,我发现你要是真懂起事儿来还真挺可爱的。你以后就不能像个大人吗,也知道知道心疼人。”
我没笑,也没回答她的话,手把方向盘,目视前方,说:“你早点回来,别让我惦记你。你把你姐们儿他们安排好了让他们在那儿自己玩儿不就得了,人家度蜜月愿意让你在一边跟着吗?”
钟宁笑了:“哟哟哟,今儿太阳真是从东边落下去了,真不容易听你跟我说这话。”
确实,这类甜言蜜语我很少跟钟宁说的,所以这几句话效果神奇,一路上钟宁情绪快乐,话比往常多多了。我把钟宁送到机场,看她与她姐们儿一行接上了头,公司已经有人帮他们提前办好了登机牌,我目送他们走向安全门。钟宁回头看我,含情脉脉,我冲她挥手说再见。
从机场出来,我没有回家,在机场高速路上把车子开得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