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了朕的身体还想走,当真是不想活了!宴滋一个犀利的眼神投去,顺手拍打身边的水,借着水飞溅遮挡身体之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玉手透过水帘捏来衣衫。
然后腾空一转,整个身子已经被衣服包裹。
宴滋穿戴衣衫追赶出去,借着超快的轻功很快就在寝宫门口看见准备逃走的白骥考。
白绫一出,如同水中蛟龙游刃有余的盘上白骥考的脖子。随后宴滋微微一笑,轻而易举的将白骥考拉回。玉脚一踢,踢起的鞋子不偏不倚的打在大门上,将门关上。
白骥考,白骥考又是可恶的白骥考,宴滋恨得牙痒痒。怎么梦里眼里总是出现这个人的身影,就连自己洗澡也要碰到他,当真是可恶。
宴滋咬牙切齿揪住白骥考的衣领怒吼道“你到底想要作甚!”
“我,我我……我没别的意思!”被抓现行的白骥考无言以对,只能红着脸摆手想要以此证明自己是绝无他意。但这种连说都说不清楚的事情又岂是随便的划拉几下手指就能解释明白的。
所以白骥考的这种无力反驳在宴滋看来就是一种狡辩,这种狡辩更是叫宴滋愤怒与不屑。
“哼!白骥考,朕给你一盏茶的时间将今日要说之事说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