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朕就要处理大殓一事了。在这段时间若是再来打扰统统拖出去处死!”
宴滋用尽全力,以最洪亮的嗓门吼着白骥考,这绝对是她最后的耐心了。
白骥考也知道,本来今日所想的场景应该是悲天悯人的,自己带着伤痕来见宴滋然后讲诉所有的事情已经表达爱意。这些天时地利人和都是最好的,但没曾想竟是这样的见面方式,然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这个时候表白实在说不出口。
何况宴滋还在气头上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这个时候跟她讲绵绵情话实在不合时宜。宴滋也没耐心听,既然如此还是想个最好的法子,既能拖延时间再一次制造更好地机会拉紧两人关系也能不让宴滋反感。
通常这个时候最好的法子就是帮着宴滋解决掉一个她的难题,如此一来她就会感激自己,然后这个时候自己再要表白还不是手到擒来。
眼下太阳一点点升起,很快就要举行大殓之事了,所以得抓紧时间。用最短的时间讲最重点的话题。
白骥考眼珠一转,计从中来。
“入殓,所请何人?”
这句看上去狗屁不通的话的确是引起了宴滋的注意,不过很不好意思,不是良好的注意而是厌恶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