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孤寂。
手抚着墓牌上肖玲慈祥带笑的黑白照片,萧天慢慢地蹲下来。他回忆起自己与肖玲在一起时的那些温馨时光,眼圈慢慢地红了。
萧天正沉浸于过去的回忆时,另两个身影也正慢慢朝肖玲的墓走来。
萧天收起自己的悲痛慢慢站起,又朝肖玲的墓深深地鞠了一躬就要转身离开,一抬头看到了迎面走来的人。
来人是同样一身黑衣的采月和裘岩。
正是乍暖还寒的季节,今天的风又有点大。采月戴着一副墨镜,头上是一顶别致的黑色圆顶帽子,脖子上围着一圈纯白的小丝巾,胸前是一朵白色的绢花胸针,手中是一捧黄白相间的菊花。
她的脸上未施半点粉黛,双唇是淡淡的粉色,黑帽墨镜黑衣相衬,让她原本就比常人白晳的皮肤显得越发的白,已经长及披肩未经染烫的黑发没有如平时一般披散着,而是简单地挽成了一个发髻,显得很是端庄。她整个人因着这简单的黑白色透着一股逼人的冷傲。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她的身上有了比以前更多吸引人的沉稳与从容。这是人在经历了重大磨炼或经历了岁月长期打磨后才有的内韵。她还这么年轻,但她这个年龄的人常有的轻躁却已很难在她的身上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