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吟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留后这字写得极佳,当真是字由心生,坡老此词与留后妙笔,当双双不朽。”
在他身旁,谢岳笑着恭维,一边说还一边按住桌上的纸,仿佛怕有人要与他抢一般:“留后既然说了这幅字送与学生,便不可食言!”
“好你一个谢安仁,马屁功夫大进啊,你无心仕途,拍得老夫马屁又有何好处?”真德秀笑道。
“留后此言差矣,我谢岳要拍马屁,自然能拍得不着痕迹,哪里会如此这般?”谢岳小心地吹着墨迹:“实在是喜欢得紧,喜欢得紧啊。”
二人不着边际地说着这样的话,一会儿之后,真德秀收敛笑容:“安仁,如今京城之中也不知情形如何了。”
“想来是大音无声大相无形吧。”谢岳脸上微微抽动了一下,露出半带着讽刺的笑容:“留后这一手甚是华丽,只不过魏华父此后要念叼留后很久了……”
以真德秀和魏了翁的交情,做出如此重大的抉择,却没有在事前通气,必然会使得二人之间产生芥蒂。事实上,在崔与之告老致仕之后,当时为相呼声甚高的除了魏了翁便是真德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