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父知我一心为国,必不怪我。”真德秀如此解说,但心中隐约还是有些惭愧。这次将魏了翁瞒得苦了,其实也是为他好,他夹在天子与士大夫之间,已经很难做人,若是事先知晓此事,无论他是选择站在天子还是站在士大夫一边,都会让他痛苦万分。
还是不让他知道的好,反正自己真德秀真小人之名,史党骂了,现在也不怕士大夫们跟着骂一回么。
“朝堂诸公会如何反应?”真德秀撇开恼人的事情不去想,又向谢岳问道。
如今谢岳已经成了真德秀最重要的谋主,不仅仅因为谢岳在流求呆的几年间精学了智学中的经世济民的科目,而且也因为这厮时常不按常理出牌,有时候干脆就打破原有的条条框框桎梏,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
自然,此人也有大毛病,便是好色。
“还能有何反应,如今决定天下大势的,不过是有三,其一是钱,其二是兵,其三是言……真公莫用这等眼神瞪我,你虽是不同意我之言,却也驳不动!”
看到真德秀一副不服气要争论的模样,谢岳慌忙摆手,若是与真德秀辩论起来,今天什么正经事情也办不成了。真德秀此人人如其姓,好较真儿,这两年还好了些,若是换早些时候,更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