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主意的,当真是俗不可耐,为着溜须拍马,连面皮都不要了!”
谢岳面上微微一红,真德秀不是骂他,但他也有些羞赧,因为若不是真德秀坚决反对,他原本也想弄几百个十二岁以下天真无邪的孩童来迎候的。
“安仁,我还是有些不放心……你遣人再去查看一遍道路,别的没啥,便是有些肮脏之类的,也不过是落了些面子,唯有一条,沿街人等定要可靠,安全是第一位的!”真德秀又道。
“是!”
见谢岳领命而去,真德秀这才稍稍心安。
过了半个钟点,火车的汽笛声发出长鸣,然后,一列锃亮的车头出现在众人面前。与其余的客货车都拉着十余节车厢不同,这座车头只拉着六节车厢,因此跑起来更加快捷稳当。车靠站之后,从车上首先下来的是一队近卫军,他们无视已经到处存在的护军,而是又将车站的各处要点一一占据。在这之后,车上第三节车厢才打开,一个近四十岁的男子出现在车门前。
他目光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下来,侍立在一旁,在他身后,赵与莒露出了笑脸。
“真卿,好久不见了!”一见着真德秀,赵与莒立刻伸出手来,将意欲下拜的他扶起:“朕早就下诏,除非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