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之上,朝臣见朕无须跪拜,卿莫非忘了?”
“臣许久未曾拜见陛下,如今得睹天颜,一时忘怀,还请陛下恕罪!”真德秀恭敬地道。
谢岳在旁悄悄抽动了一下嘴,真公自然是瞧不起那些利用孩童来拍马屁的庸才,他自己拍起马屁来,也不落于人后呢。
赵与莒挽着真德秀臂膀,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他精神劲头较好,哈哈一笑道:“真卿,见你身体尚好,朕甚为欣慰……你要为朕、为着大宋保养好身体,这是朕的圣旨,不得违令!”
“是,臣负荷重恩不胜惶恐!”
二人寒喧已毕,赵与莒这才看向汴梁车站的站台,他看到谢岳,“咦”了一声:“这可是谢卿么!”
谢岳上次见赵与莒,那还是十余年前赵与莒刚刚亲政时的事情,转眼之间,他就从风华正貌的年轻人到了一个过了不惑之年的中年,见天子认出自己来,他心中也不禁激动:“十六年未得拜见陛下,臣实有罪,陛下隔了这许久还能认出臣来,实是臣这大幸!”
“朕虽然十六年未曾见到你,可这几年倒不少听得你的消息。”赵与莒一手握着他的手臂,一手拉着真德秀:“来来,二位且引朕走走,这一路上坐着火车,朕也要活络活络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