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如此?”
黄忠回答说:“忠知道,朝廷宣旨之人多为阉人。为免阉人路上找教主麻烦。这才让翼德一脸凶相,去给那阉人个下马威。他怕我等取其性命,去洛阳的路上也就不敢找教主的麻烦!”
“原来如此……”栾奕大为羞愧,“奕错怪三哥,害三哥受苦!请受小弟一拜,求三哥原谅”话毕,跪地便拜。
张飞起身搀扶,却不小心碰到了手腕,“嘶……四弟不可如此。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的,俺老张压根就没往心里去。如此一来,效果反而更好。俺老张打那阉人一巴掌,四弟再给他个甜枣,他定然对四弟感恩戴德,一路多加照拂!”
“三哥……”
“四弟……”
一切情谊尽在不言之中!
张飞不记恨自己,栾奕也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他拱手向帐内众兄弟及地一揖,依依惜别。
众将尾随栾奕出账,一路目送其登上囚车,不免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栾奕好言宽慰一阵,稍稍稳定众兄弟的心情,便催促余笃快些上路。
“横竖都是要走,赖在这里徒增伤感!”栾奕这般对余笃说。
余笃会意,大臂一挥踏上回京之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