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兄弟保重!”栾奕没有回头,在囚车里摆了摆手。
一句问候的话语打开了一应将领的泪腺,依依垂泪。
囚车使出营寨十数里,远远的便可听到一阵激烈的马蹄声。栾奕心里咯噔一下,还道是张飞想不开,一时冲动调集兵马来拦截。可寻声望去,才发现蹄音并非从营寨方向传来,乃是来自南阳城那边。
少顷,一支马队映入眼帘,为首者不是别人,竟是南阳太守秦颉闻讯赶来。
“子奇先生,子奇先生!”离得老远秦颉便喊。
栾奕让余笃暂止行进,原地等待。
“子奇先生……”来到近前,秦颉翻身下马,大踏步跑到囚车前。一双气得发抖的手死死抓着围栏木柱,一副恨不得将囚车撕开模样,“子奇先生,何以至此啊!”
栾奕一脸怅然,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秦颉。
“小人当道啊!阉佞张让真国贼也。”秦颉愤慨难当。
栾奕偷看一样余笃,生怕秦颉这句阉佞将其得罪,却见余笃回过头去,摆出一副没听见模样。遂对余笃心生好感,觉得眼前这个宦官确实与人们口中所说的十常侍大有不同。
秦颉心急火燎地说:“子奇先生放心。颉回去之后,立刻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