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被小觑了。”阿善提醒道,“怕是左昭仪的陪嫁呢,曲家极盛,他们家近身服侍主人们的使女,未必比寻常官家的女郎过的差。”
牧碧微却理着袖子一笑:“衣食住行或者极好,但一个再好也是奴婢,另一个差些总是主子,气度哪里能一样?我乃牧家嫡女,这一点华罗殿岂会不知道,又何须金玉之物来衬托?”
说着她施施然的出了门,挽袂在外,忙垂手道:“青衣,来的酣秋乃是左昭仪之陪嫁使女之一,在华罗殿也是颇得脸的,奴婢本想先问问她的来意,只是酣秋口风甚紧,奴婢实在套不出什么来,只得先来回了青衣,如今前头却是挽衣奉着茶水。”
“套不出话来就对了。”牧碧微一脸理所当然道,“若是连你都能够摸出人家的底细,人家又凭什么给曲家嫡女做陪嫁?”
挽袂顿时一噎,再不敢多说。
跟着出来的阿善恰好听见了这一句,便吩咐道:“小厨房里头炖着一只鸡,这会差不多到时候了,挽袂你替我去瞧瞧。”
挽袂因为正觉得尴尬,巴不得这一声,赶紧应了匆匆离去。
阿善等她走了,便对牧碧微道:“奴婢瞧她如今倒是对这院子用了心,女郎何不索性做的好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