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儿,我不需对她太好,只管叫她晓得同样不听话,我给予她的惩罚与折磨总比旁人重就是了。”牧碧微哼了一声,道,“她和葛诺能够在冀阙宫里头伺候乃是求了左昭仪的,一日不把她对曲氏那边的感恩之心磨掉,我怎么能放心用?如今我一个小小青衣,若退一步输一局还能有什么活路!”
阿善道:“女郎既然懒得哄她,奴婢私下里安抚她几句便是,总归是当作了大宫女教导的,气势太弱了女郎也用不顺手。”
牧碧微提醒道:“如今也不必很精心的教导,我只是青衣,教的太聪明,身份上就压不住!而且我也没那个底气叫她有气势,还是压一压的好。”
“女郎考虑的倒也是。”阿善一想,苦笑道,“奴婢有时候总还以为是在丹园呢!”
乍听见自己从前所居之处的园名,牧碧微也不禁暗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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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里,挽衣正诚惶诚恐的奉着茶。
当先进门来的牧碧微看了一眼她那小心谨慎的态度便暗自皱眉,然而当她把目光移到华罗殿的来人酣秋身上时,便知道挽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