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名声?若是没有这一回,纵然做不得正妻好歹还是个贵妾呢,也不必过了门后被婆家瞧不起!”
聂元生低头嗅了嗅她发丝,笑道:“一对糊涂人罢了……只不过计曼虽然娶了门当户对的妻子,对这侍妾却是独一份的,他那妻子怎么受得了这个?忍了几年,到底将那侍妾狠狠收拾了一顿,计曼心疼得不得了,当下叫嚷着要休妻,把计家岳家都气了个半死,他那妻子也爽快,直接求了家中做主和离,当时计家赔了姻亲多少不是才了了这件事情……嗯,我想起来了,你家沈太君一向规矩严,你说在闺阁里时很少出门,难怪不晓得——这正妻一走,计曼又是这摆明了宠妾灭妻的样子,和计家差不多人的人家谁还肯把女郎嫁过去受委屈?就是门楣低些的,想嫁女总是有所求,可计曼不过一介纨绔,又有个拼着气走元配也要护着的心肝,那些人家也没糊涂到这份上!”
“这还真是个心肝。”牧碧微笑着推他问,“然后呢?”
“你岂非也是我的心肝?”聂元生调笑了她一句,被牧碧微掐了一把,笑着反手握住她指尖,方继续道,“然后计曼就没再娶妻,他后院里自然就是那侍妾做主了。”
牧碧微就问:“这计筹是谁出的?”
“还能谁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