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连看都不愿看我,又怎会关心我喜欢什么、厌恶什么?自从有了言离忧后,我再也不是你们捧着护着的人了。”碧笙冷笑,带着让人心疼的寂寞神‘色’。
既然知道就老老实实呆着,少闹些事不比什么都好?公孙彦‘玉’心里抱怨嘴上却不敢说,得个空脚底抹油,一溜烟儿又跑回楼上房间。
言离忧仍处于昏睡中,温墨情在旁边看守,身侧水盆、湿布更换几乎没停止过,不停为言离忧擦拭满头虚汗。公孙彦‘玉’轻轻推开房‘门’,探头探脑看了片刻,压着嗓子一声轻咳:“温少主,您也歇一歇吧,大夫都说言姑娘没什么大碍了,您这么熬着会妨碍伤口愈合。万一被阁主知道属下没照顾好您,少不了又是一顿打啊!”
“知道。你去叫醒夜姑娘,等她吃过晚饭来换我。”
公孙彦‘玉’应了一声,踌躇半天仍逗留房内。
温墨情回头:“还傻站着干什么?等我去叫人么?”
“不是、不是,属下是想……属下是想提醒温少主一声,没事的时候也该去看看碧笙姑娘,她一个人天天坐在厅堂里闷着,看着怪可怜的……”公孙彦‘玉’越说声音越小,到温墨情挑着眉梢走到近前时,干脆直接闭上嘴巴。
温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