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有对公孙彦‘玉’做什么,只不过在他身边站了片刻,而后轻描淡写撂下话离去。
“我会照顾自己,不用你在这里看着,浅寒问起你就说是我让你走的。明天一早你送碧笙离开,回定远郡也好,去找夜将军也好,总之别让我再看见她。”
公孙彦‘玉’脖子有些僵硬,房‘门’砰地一声响后才敢动弹。
他明白,刚才温墨情说的话很认真,没有半点玩笑之意,在与任‘性’的师妹相处十余年后,温墨情终于忍无可忍了——当然,其中也有言离忧的原因,但追根究底还是碧笙自己不好,三番五次去触温墨情底线,被厌烦也只是早晚的事。
温墨情下楼时刻意绕开碧笙,余光看见碧笙起身‘欲’与他搭话,快走两步直接出了客栈大‘门’。在房中看护时间长了,久违的夕阳光芒虽弱却也感觉刺目,温墨情挑遮‘阴’的地方随便走了走,至暮‘色’四合、星悬天野,这才拖着疲惫身躯返回客栈。
“离忧醒过一次,服了‘药’又喝些清粥,没半刻钟就都吐了出来,看神志仍是有些恍惚。”夜凌郗守在‘床’榻边不住叹息,看着言离忧消瘦面颊心如刀绞,“这傻子,都叫她不要想太多了,怎么就不听呢?生逢‘乱’世,能活着已经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