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春心里嘀咕开了:什么意思?孙绍祖在搞什么把戏,这么耍还不被休?这人脑袋不是让驴踢了吧?
迎春没有说话,李晶虽然泼辣,但是心思却还算缜密,她转念一想,在当时,如果一个男人连这样的妻子都要容下的话,不是怕失权,就是怕失利,贾府真能令孙绍祖忌惮如此么?看来未必,孙绍祖如果真忌惮贾府,刚才就不会写封休书。能让孙绍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收回休书,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呢?
迎春真是想走,但是低头看着哭成泪人一样的两个丫头,心下轻叹:在当时男人为天的社会,只怕自己真走出孙府,没有那么容易生存下去,首先连个容身的地方都没有,谈何活着呢。自己是不怕吃苦的,但是丫头婆子还有奶娘要怎么办呢?这些人跟着自己要怎么活?当时的社会会容得下这样的几个女人么?她看向两个丫头,司竹和绣橘眼中充满着希冀的光。
屋子里安静起来,伏在地上的这个媳妇偷眼看向新夫人,只见新夫人正在沉思着,她不敢起来,也不敢问,更不敢退走,就这样伏在那,一会儿,这个媳妇的汗流了下来。
这时,迎春的声音悠悠的从她头顶上方传了过来:“你叫什么?”
这个媳妇马上回道:“奴婢夫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