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说:“你先下去罢。”
二老爷如逢大赦马上施了礼,出了正房。
孙老太太见二老爷退下去了,皱着眉问孙绍祖:“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要纵着二房要你的铺子不成?这可是我留给你的啊。”
孙绍祖笑起来:“母亲,您也忒小气了,您细想,我这里已有了一个庄子,而二哥确实什么也没有。母亲这样做,倒让人以为母亲待庶出的子女薄了许多似的。母亲现在就把都中的铺子交给二哥掌管,也并非就是给了他了,铺子还是我的,让二哥一段时间就向孙喜报帐,自然也是掌握了铺子里的情况了,这又有何不可呢。”
“祖儿,我倒不是心疼一间铺子,可是你是养着一大家子的人呢,你的俸禄是多少,我心中有数,我如果不再来贴补你一些,你如何能担得起呢?我原来想着,等大家到都中安定下来,也是要给你二哥他们一个庄子的,这话只是我还没说出来罢了。可是今儿见你们两个一同来,我晓得这定不是你的主意。你二哥还好,你二嫂那个小算盘精着呢,她的为人我还是知晓的。二房里现儿是两孩子儿子渐渐大了,你二嫂怕韬哥儿和基哥儿娶亲时我给得少,她寻不到好人家的姑娘来当媳妇子,所以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了。”
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