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酸意。
想她也算是貌美如花,进府两年,自家公子视而不见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弄了个这么寒酸的女子让她伺候着,这算什么?
“贵客多心了,奴婢没那意思。我们公子请回的贵客,自然都是家世显赫,哪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可比。”
“闭嘴,喜鹊!”春莺听得春莺再次出言不逊,立时开口喝退她。一时急着想要请罪,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蒲草双眸一点点扫过椅子上的狐皮,春莺手里的华贵衣裙,以及一脸不服气的喜鹊和看戏的画眉,只觉她心里的怒气已经积聚到了极点,再也不能容忍。
“去叫你们公子过来,就说我有话说。若是一刻钟内他还不到,我就告辞了。”
“贵客,喜鹊年纪小,不是故意冲撞您的,您别气恼…”春莺还以为贵客要找主子告状,急得扯了喜鹊上前跪下请罪,喜鹊却是梗着脖子不肯,恨得她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蒲草却是半点儿不理会她们的拉扯,慢慢轻啜着手里的温茶,淡淡扔出一句,“一刻钟很快就过去了。”
春莺眼见贵客是一定不会回心转意了,只得低声吩咐画眉,“你留下伺候着,我这就去请公子来!”说完,不等画眉应下就急匆匆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