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选择。朝廷中那些只剩下一个印信的高官们,不会赞同文天祥现在的做法。而光凭人数上来衡量,他们的意见将成为朝议的主流。到时候,文天祥又要面临被架空的命运,破虏军半年来的一切努力,都要成为他人嫁衣。
杜浒不甘心如此。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就是因为陈宜中和张世杰的千般刁难,才迫使文天祥远离朝廷,单独开府。
在江南西路血战时,各路义军也没得到朝廷半点儿援助。甚至在各路人马遭遇打击,纷纷溃败时,来自朝廷的旨意,还是要求不得向朝廷靠拢,各自为战,发挥一支“奇兵”的作用。
当正面朝廷的力量不足以与敌军相持时,“奇兵”的命运,杜浒不用再去回忆。赣南会战中死去那些弟兄的面孔,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出现在他的梦中。
天知道丞相大人是怎么想的,好了伤疤,就忘了疼。杜浒气哼哼向江中丢着石头,发泄着心中的不满。诸将之中,他追随文天祥的时日最久,所以对文天祥寄予的期望也最高。以目前的局势,破虏军的正确选择,绝对不是迎接皇帝归来,占据什么大义上的制高点。而是修整兵马,积蓄力量,消化干净邵武保卫战获得的成果。
虽然眼前各标的都是满员之数,还有由破虏军老兵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