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教导队协助训练。但带过兵的人都应该知道,眼下兵马膨胀到近三万的破虏军,实力未必有与页特密实交战前那支队伍强。那些百丈岭上走下来的老兵,无论对敌士气、作战技巧和作战经验,都远非目前这些新招募入伍的流民和新附军降卒可比。
要把这些新兵捶打成百丈岭上一样的老兵,没有半年时间几乎不可能。而一旦行朝漂到福州,北元绝对不会给大伙留半年时间。在元军的持续打击下,破虏军消耗殆尽,行朝继续入海,是可想而知的结局。
“贵卿好雅兴啊,看来手臂恢复得不错!”熟悉的声音从杜浒背后传来,打断了他的思路。
杜浒带着几分怨气回头,看见文天祥慢吞吞地捡起一片石子,学着自己的样子在浪尖上打出几个水花。
“末将猜不透这汹涌晚潮,当然只好徘徊在岸边了!”杜浒冷冷地耸耸肩膀,语调中的火药味道十分明显。
“那何不学他们立上潮头,看个明白!”文天祥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江中的弄潮扁舟,一干新招募来的水师士卒,正在陈复宋的指导下,学着如何在惊涛骇浪中保持战舰队形。
“只恐他,晚来风疾”杜浒轻轻吟了半句旧词,一语双关。
“贵卿何必学怨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