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要是这样,就是各过各的日子,哪儿还有见到袭朗的机会?
    但是转念间,她就又高兴起来——只是分家各过,可不是老死不相往来。
    二房现在是这个情形,二夫人的娘家怕是指望不上了,蒋家真有心帮衬的话,这当口定会出面的,但是没有。
    袭朋在袭府行六,在二房却是长子。如果不分家的话,她就只能过百无聊赖的日子,甚至要在香氏手下讨生活,而分家之后,她就可以主持中馈,再加上双亲帮衬,这西府由她当家做主并非难事。
    当家做主的人,想抓个借口见到袭朗还不是小事一桩?
    是疯了,满脑子都是因为而他才有的打算。
    又如何能控制自己呢?
    他就是一个让人发疯的男子。
    **
    大老爷又晕过去了,袭朗其实挺莫名其妙的。
    半生在官场上尔虞我诈,被老夫人压制那么多年,被太后皇上折腾了那么多年的一个权臣,现在这是怎么了?
    名声受损算什么呢?比起长久的清静,多划算。
    或者是实在受不了他强迫他做这些?这就更莫名其妙了,他从来就不是做孝子的那块料,父亲这些年还没看清这一点?
    想了好一阵子,他的结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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