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往床里侧挪去,“我躲着你,总行了吧?”还得意地道,“现在我可知道怎么让你有苦难言了。”
袭朗给她惹得又笑出来,“嗯,我容你得意一阵子。快睡吧。”
香芷旋应了一声,室内又恢复安宁的氛围。
过了好一阵子,她语声略显模糊地道:“知道我一生最庆幸的是哪件事么?”
袭朗心说你才多大啊,这一生才刚刚开始。
“嫁给你。”她语声又低了一点、模糊了一点。
但是袭朗听清楚了。
“怎么那么好呢?”她翻身平躺着,咕哝着,“哪天这些要是成为过眼云烟,我会受不了的。”
袭朗一肘撑身,敛目凝视着她——是跟他说心里话,还是说梦话呢?
“可是……那也值得啊。”她语声几乎要让人分辨不清了,“都没想过得到的……”
话没再说下去,呼吸变得匀净。
袭朗离她更近了一些,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在她唇上印下轻柔的一吻,语声比那一吻更轻柔:
“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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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追问之下,袭朋才弄清楚了休妻之事的真相。
之前他听二夫人说洪氏水性杨花、与人私会,一定要休掉,加上袭肜在一旁劝着,便痛痛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