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气躁。这些日子妾身全赖婆婆夫君为着子嗣着想,百般忍让。”
周夫人听香芷旋提及子嗣,目光微闪,笑道:“袭夫人,我今日带着两个女儿上门来,也算是将脸面豁了出去,再有王妃说项,已是给足了袭府面子。此事说到底是你房里的事,你点头同意,便什么事都没有。你要是如何也不同意,惹得王妃心急上火动了胎气,那可就不好了。你可别忘了,王妃怀着皇家子嗣呢。”
香芷旋侧目看着周夫人,不以为意,“周夫人说笑了。我这段日子可是时时处处都在为殿下着想,殿下胎象不稳的时候,我不顾自己怀着身孕,千方百计地寻到了名医,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儿啊。若是有半点儿不顾殿下身子的心思,当初何必那样做?说谁不顾殿下身子骨都行,只我不会那么做。”语声顿住,又看向睿王妃,“是妾身说的这个理吧?”
“……”两个人一时语凝。
这倒是真的。不管怎样,香芷旋那份被强加到头上的功劳,宫里宫外都传遍了。任谁都没可能行径前后不一,自己打自己的脸。
睿王妃想要在袭府借着胎儿闹事,也只能是周夫人一念之间的事儿。不可行。
“不管怎样,你还是与袭少锋提一提吧。”睿王妃道,“我不觉着他一再难为睿王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