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袭府难为睿王么?”香芷旋略显困惑地道,“有因才有果吧?”
“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眼下看来……”睿王妃视线在香芷旋腹部打了个转儿,“好歹你也该为胎儿着想,万一……你在这府里还能如现在这般风光么?”
香芷旋目光冷淡,语气依然柔和:“您也该为着子嗣着想,诸如这般劳心劳力的事情,派个人传话就行了。”又叹口气,“不瞒二位,近日大夫常常劝我不宜劳心劳力,万不可离府走动。同是有喜之人,殿下也要事事当心才是,毕竟月份还小,大夫是肯定不会赞同您常出门走动的。您担心我的,也正是我在担心您的事儿。”
她最厌恶的,便是谁用她腹中胎儿的安危来要挟甚至诅咒她,不论言辞强硬或柔和,都要反驳回去的。
再说了,都是一样的情形,何苦相互为难呢?
睿王妃抿了抿唇,满目不悦。
香芷旋微微挑眉,之后取出怀表看了看,曲膝行礼,“妾身该去服安胎药了,还望殿下恕我招待不周。”
“得了。”睿王妃摆一摆手,“你已把话说尽了,也罢,让你婆婆来与我说话。”
“是。”香芷旋告退,命含笑去请婆婆来偏厅,自己回了清风阁躲清静。
袭朗与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