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皇后咬牙切齿地道。
    和月郡主听说之后,简直崩溃了。
    比她更崩溃的,是西夏宁王。
    在西夏寻常人眼中,和月郡主是可望不可及的人物,可在他眼里,是个顺王如何都不肯要的人——同在皇室的兄弟不肯要的那么个东西,即便是他沦落到了如今的处境,也不会认为她配得上自己。
    再听说那媚药是和月郡主动的手脚,简直气得跳脚了,当下命人把和月郡主拖到面前,赏了她一通鞭子泄愤——他是使臣,在前来的人当中,能够说一不二。他如今是收拾不了别人,可还收拾不了她么?
    不能怪他生气,丢人丢到了异国他乡,任谁受得了?
    和月郡主只用双手护住脸,一声不吭地忍受着鞭子抽在身上的疼痛。
    宁王焦躁地来回踱着步子,用手点着她数落,“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到了异国他乡,还以为是身在西夏不成?竟还敢那般张狂!在西夏你还有楚襄王纵着你为非作歹,在这里谁能容着你?你在西夏那么厉害,顺王妃刚嫁过去也能与你打个平手——从那时你就该长点儿脑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信的话,等你回去,她能将你活剥了!”说到这里,他停下脚步,定定地看住和月郡主,“你最好能想出个万全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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