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真嫁给我,那你就别想活了!立即给楚襄王去信,让他快些想出对策!我实话告诉你,我宁可在这儿当一辈子质子,也不可能与顺王不肯要的货色朝夕相对!”
他这一番话引发的心头刺痛,简直比伤口的疼还要尖锐几分。“住手!”和月郡主猛然抬手,握住了鞭梢。
行刑的人这才发现,她已满脸是泪,通红的双眼充斥着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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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芷旋回府途中,钱友兰命车夫赶了上来,上了她的马车,是有话要说:
“慧贵妃怎么进的宫,想来你也有所耳闻吧?”钱友兰开门见山,“也是因此,我们老太爷不允许府里的闺秀前去东宫赴宴。家里几房的人对此都有些不满,但是老太爷向来说一不二,硬是压下去了。”
慧贵妃的事情,宁氏与香芷旋闲聊时说过几句,听那意思是不大光彩,香芷旋倒也没细究过,上一辈人的事情了,又是与自己无关的一个人,不需关心。此时听钱友兰这么说,也就只是点一点头,问起别的:“那你们府里这一阵的气氛不大好吧?有没有人求你想想法子打通门路?”
秦老太爷被慧贵妃的事伤到了,别人看到的却是荣华富贵,保不齐就有人想铤而走险。
钱友兰苦笑,“我们府里的局面,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