赂把这个闺女赶会了婆家。
那时候,母亲才16岁,生性懦弱的她什么都不懂,她恐惧她害怕,回去她害怕后娘,回家她恐惧慕容一尘。
我的外婆的哭声凄惨,她一遍遍地喊着:
“啊!我苦命的女儿,我苦命的闺女!”
殡仪馆内,母亲被推进了火炉,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一堆粉末,被倒在了地上,地面上是一堆零散的骨灰。
我跪在地面上,一把一把的捧着,一点一点她装进了黑色的盒子里,我是那样的机械,那样的麻木,我没有伤、没有疼。
这个时候,母亲是那样的轻,我从来不知道母亲原来可以这样轻,我只用一双手就可以把她捧起。
骨灰中有一块金光闪闪的铜做的“金元宝”,那是一位老人放在死去的母亲的手里的,她说:“手有金元宝,做鬼也是个富人。”
富人!
人都没了,还做什么富人?我的妈妈,在她情窦初开的时候,如果不是她被慕容一尘英俊的外表吸引,如果不是她的家人,还做贪图慕容家族曾有的那一份早已虚伪的荣耀,她又何至于如此短命。
我不知道我手中的骨灰盒被谁拿走了,又放在了什么地方,我坐在车子里,从殡仪馆返回龙上村的车子里。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