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抽搐。
冷灝瘋狂的搖著頭,胡亂的浪叫著,哭喊著,哀求著,什麼淫蕩無恥的話都喊了出來。
可是齊嘉言卻並不因為冷灝哭泣求饒就放過他,畢竟他沒有說出安全詞,說明他還能夠承受得住。
齊嘉言騎在冷灝身上,像一個勇猛的騎士,用自己的長槍無情地征服胯下被縛的奴隸。
紫紅粗長的陽具不知疲倦地殺進殺出,將粉色的菊穴攪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著淫水。每次抽出時,深紅色的穴肉都被帶出來,又被狠狠地干進去,粗碩的龜頭沉重地撞擊著G點,每一下撞擊都會引來冷灝失控的淫叫,濕滑緊致的小穴緊緊咬著他的大肉棒,帶給他極致的快感。
等冷灝被幹得癱軟成泥,分身斷斷續續地吐出稀薄的體液,齊嘉言才解開他眼睛上的領帶和手腕上的腰帶。
長時間的束縛將冷灝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紅的印記,蒙著眼睛的領帶被淚水打濕了,漂亮的烏眸濕潤迷蒙,纖長的睫毛綴著透明的淚珠,俊臉上濕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淚水還是汗水,那副被淩虐後的淒迷模樣,實在讓人心癢難忍。
齊嘉言把冷灝面對面抱在懷裡,一邊熱烈的吻他,一邊托著他的臀部,聳動虎腰,展開最後的衝刺。
冷灝體力耗盡,完全跟不上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