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言兇猛的節奏,只能嗚咽哭泣著,雙腿無力的掛在男人腰間,張開腿任由男人姦淫蹂躪。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兇器在他紅腫的小穴間縱橫馳騁,插得他渾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來了不知道多少回,才聽到耳邊響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節奏變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動山搖,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終於聽到一聲低吼,緊接著,一股股灼熱的欲液洶湧的沖進他的體內,熱燙得他也再度浪叫著沖上高潮,分身抖動著,噴出稀薄如水的幾滴體液……
【简体】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冷灏的双手被缚,无法为自己手淫,齐嘉言又松开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体,淫荡的扭摆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肿胀的分身。
这条纯手工毛毯是冷灏去波斯旅游时候花了上万美金买回来的,平时十分珍爱,但这时候却顾不得会不会弄脏它了。毯子上的金线刺绣微微凸起,带着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龟头蹭在上面,有点疼痛,但也异常刺激。
齐嘉言跪坐在他身后,津津有味的看着冷灏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韧的细腰压得很低,贴在毯子上放荡的扭动,腰扭得快要折断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