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笑,瞧着停泊的商船,心里头琢磨要如何不太引人注目把这批货全私吞下,给爷爷手下那帮龟儿子每人多发些饷银,再造几艘大船,不愁在海上碰到倭寇还追不到,光干着急。
想到手下的军士坐着大船出海,直打得倭寇落花流水。安远侯心道不错,秦家狐狸窝里总算出来个看得顺眼的,他那管是秦家的儿孙还是姑爷,只要沾个秦字身上总带着狐狸味,狡猾的狡猾的!
再者女儿也生下外孙女,满月宴是赶不上,顺道多搜罗些好东西给外孙女当周岁贺礼。
安远侯打着如意算盘在那头乐呵,江南的豪门商户们欲哭无泪,钦差大人说到做到,断海运不说,封堵内陆各处码头又是何故?!
海运一招,直接掐住各大世族的喉咙,迫得他们不得不称病缩在家中,装疯卖傻,婉拒司马清的约见,更是约束家中子弟不要与司马氏打交道。外头那么乱,全都回到家中闭门读书。
各方齐头并近颇有成效,即使扬州书院被封,城中聚齐遣责钦差的儒生们也少了大半。孟焕之和王善叔客居的驿馆外顿时清静不少,他两人得有心情悠闲度日,对着黑白棋子一坐就是整下午。
王善叔拧眉带丝孤疑,“咱们来了这么多天,司马清一点动静也没有,事出反常必为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