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独家秘方,谁都知道,当初我用它时,就是奔着它的名声去的,哪知道他们家的药,竟是有毒!”
“胡说八道!”玉满楼怒不可遏:“我玉家舒痕膏的配方早些年就已经被神偷圣手秒空盗走,家中的舒痕膏更是只剩下最后一盒,正在玉珺手上!又何来的五盒?你说你在术州找了一位大夫买的药,为何要推到玉家的头上。这世间假冒我玉家之名,挂羊头卖狗肉的人何其之多,若统统都要把帐算到玉家头上,玉家又要找谁诉苦!”
“那分明不是假药!”林南蔷拽了拽金不换的手:“金太医,你告诉他们,你告诉他们呀!那药不是假药!你研究了这么久,你分明知道,那不是假药,我用了会这样,只能说明是他玉家药虚有其名,害人不浅呐!”
“金不换?”宁康帝狐疑地望向金不换,金不换被林南蔷拉着无法,只得回道:“回圣上,臣在术州找的那位大夫确然说过他的药是如假包换的玉家舒痕膏,臣也仔细研究过,确然是玉家的药,只是因为心中存疑,所以我仍在研究。不曾想,还未研究透彻,林小姐竟就出了这样的事……若臣猜的不错,不是有人特意在药里下毒,而是舒痕膏的配方,本身就存在问题!”
“金太医在太医院这么多年,怎么说也算是太医院的鬼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