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跪在一旁的玉珺轻声笑道:“晚辈一直佩服金太医,今日才发现佩服错了。您既是大夫,怎么敢把自己都不太确定成分的药给病患使用?您说是带着那药回去研究,可我听了这么些日子,您似乎在外头一直说的是,您研究出了秘药,治好了林小姐的伤。今儿出了事,你却将责任推到玉家的舒痕膏头上,这是什么道理?退一万步说,那确然是玉家的舒痕膏,您买了药却藏着,不提舒痕膏半个字,私下里研究了这么些日子……容我猜测,您莫非就是欺负我玉家丢了配方,想着自个儿研究研究,将来好借着玉家的药沽名钓誉?”
她话里冷嘲热讽,即便是不相干的外人听着,都明白了三分,当下看他的眼神就变了。金不换脸一红,正要辩解,玉珺却转过头去,道:“圣上,世间借玉家名义卖假药的人成千上万,林小姐只怕是认人不清、认药也不清,买了假药了!”
她顿了一顿,从袖子中掏出一盒药来,道:“这是玉院使提及的那盒舒痕膏,天上地下只此一瓶。前些时候臣也受了伤,玉院使就把它给了臣,”她开了罐子给众人看,果真一盒药将近见底,“我用了这么长时间,皮肤却越来越光洁,不留半分疤痕,若当真是配方有问题,为何独独林小姐有事,而我却完好无损?”
她撩起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