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一边往外走一边扯开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面无表情地反手带上门,一眼都没再看她。
    谢芷默舌苔发苦,分不清是药片的苦还是别的什么,躺在茧里机械又缓慢地眨眼睛。
    都说生病的时候味觉会失灵,为什么苦味这么清晰呢?
    苦得好像,再也不会有其他滋味了。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聂子臣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好几个小时闭目养神,却没有睡意。
    他其实已经很累了,彻夜未眠的心力交瘁,只是刚才不觉得。
    为什么对她发脾气呢?说好了当初离开她,在自己变成一个适合她、能给她安宁美满生活的人之前,都不要回来找她的。
    重逢时他还对她说,他怕如果不是他,别人会因为她善于妥协就一味地欺负她。
    都是假的。欺负她的一直都是他,让她害怕的人是他,让她难过的人是他,让她没有安全感得遇到事就想一走了之的人也是他。
    他占据了她的喜怒哀乐,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怒哀乐。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起来,一个动一动手指能震动半个s市的名字——秦穆阳。
    接起来,浑厚又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小臣。”
    秦穆河死后,已经很久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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