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推开他,而是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发现手边根本没有应急措施。
她觉得这么说挺掉节操的,但还是说出来了:“我可以……用其他方式帮一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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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嘴上掉节操容易,谢芷默真的开始实践“其他方式”的时候,还是窘得快钻进地板缝里了。聂子臣把她侧抱在怀,呼吸声就贴着她的耳翼,颤动的眼睫在脸颊上微微痒痒地刷过去,伴着呼吸声一下又一下。
那种……粗重的,满是男性气息的,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谢芷默整张脸都烫熟了,又不敢停下,有种自己把自己推坑里的悲壮感。他这么安然享用着,让她极为不忿地用了一下力。
聂子臣闷哼了一声,双唇去抿她近在咫尺的耳垂,惩罚性地吮了一下,笑着问她:“你这是欲求不满?”
谢芷默想罢工!
结束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饿着肚子的人在腻歪了一清早,只勉强完成了清理和洗漱,然后就再也不想动了。
谢芷默累得一动也不想动,再加上烧还没有退,赖在床上补她的回笼觉,反正有心情愉悦的某人接替她做早餐的任务。
这么半梦半醒了一会儿,她忽然觉得腿弯和背后都撑了一只手,有人半抱着她扶她坐起来。谢芷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