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醒了,自力更生地靠上床头:“我自己可以坐起来啊,你叫醒我就是了。”
    聂子臣亲了她额头一下:“疼你啊傻子。”
    谢芷默心口温温热热的,看他备药的时候带着笑意的侧脸,视线下移,却看见他手臂上那些细小却密集的伤口——都是她的杰作。
    聂子臣没回头:“你先吃饭,隔半个小时再把这些药吃了。我要出去一下,你记得别忘记。”
    “嗯。”谢芷默目光定在他的手臂上,吞吞吐吐地问,“……很痛吗,这些口子?”
    聂子臣顺着她的目光去看,这才抬了抬手臂:“还好,改天把你的指甲剪了。”
    谢芷默不甘心:“怪指甲啊?你知道你昨天的样子有多可怕么,谁敢嫁给你啊……肯定会被家暴的好不好。”
    他回想起自己的样子,确实幼稚又暴躁,那还不是被她逼的。他笑着问她:“你不是喜欢三百六十度抖s的么?怎么,这点就不行了?”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还是只喜欢床上的?”
    谢芷默算是悔死当初跟他提三百六十度这个梗了,一个枕头砸过去:“再贫就!分!手!”
    一般情况下,她说出这句话,尾巴翘起来的某人就该收起尾巴恹恹地走开。
    可是这次,聂子臣敛起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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