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也不知道是有人浑水摸鱼还是真的古道热肠,等贺穆兰带来的卢水胡人控制住全寺的僧人时,康宁寺里已经围满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盖吴和贺穆兰站在康宁寺主持院子里的檐下,贺穆兰一边帮盖吴包扎,一边听盖吴说着自己的经历。当听到昙芸发的愿时,忍不住蹙了蹙眉。
“那是不可能的。”
贺穆兰想到后世,那时候制度已经算比较健全了,尤其是国外的发达国家,哪怕再怎么人性化注重人权,可是该有的差距也是有的,绝没有到人人平等的地步。
“他如果发的是这个愿,一辈子都不可能实现。”
盖吴愣了愣,似乎是为贺穆兰的笃定感到吃惊。
“师父,你也认为人该分三六九等吗?”
花木兰也有汉人士大夫的门第之见?
“不,我只是认为,人生下来就是不同的,所以没有众生平等之说。”贺穆兰摇了摇头,“我生下来力气就比别人大,所以我晋升和出头都比别人容易些。我力气大,你力气比我小,是我的过错吗?既然如此,我们都有上升的路径,可我就是比你快,这岂不是一种不公平?可不公平一开始就存在了,有些不公平,不是你想要消弭就可以消弭的。”
“这不是正确的路。人要想的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