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各自发挥自己的长处,而不是追求众生平等。你个子高,我个子矮,我们比身高时我下面垫个石头,看起来是一样高了,可是有意义吗?你个子高,你就做个子高才能做的事,我个子矮,我就做矮个子才能做的事。如此一来,谁也不用说谁更有用,谁更厉害,因为众生原本就是不一样的,这是老天赐予我们的最好礼物啊。”
贺穆兰看着已经呆掉的盖吴,微微一笑。
“怎么,觉得我说的是诡辩?”
“不,不是……”盖吴有些愣愣的。“只是很少听见师父说这么一大段话……”
贺穆兰平日并不是多话的人,盖吴和她接触时间不长,也不知道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之人,自然惊讶于她能说出这样的道理。
“不是我不爱说话,而是我说的话,很多时候无人能懂。而我也不期望别人能懂……”贺穆兰闭了闭眼,想起拓跋焘想要进行的“土改”,想到赫连定归降魏国会带来的影响,想到北凉的蠢蠢欲动,只觉得她肩头的担子是那么重,而这世上却没有几个人能分担,顿时心中抑郁。
就算在她的潜移默化下,盖吴和这一群卢水胡人能够跟上她的脚步,那也不知道是多少年了。
两人正在说话间,猛听得门外嘈杂之声大作。贺穆兰和盖吴倾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