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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嘴角无力地扬起,十足自嘲。“所以,我做再多都没有用,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潘辰想说是,可喉咙里酸酸涩涩的,硬是挤不出那个字。
“我明白了。”他缓缓勾起嘴角,漾起一个苦涩的笑。
潘辰偏开头,不去看他,更不敢问他到底明白了什么。
雷厉静静地凝视她几秒后,脚跟一旋,头也不回地离开。
潘辰站在原地,听着电梯打开、合上的声音,慢慢闭上眼睛,心口有钝钝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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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界,北城最知名的夜场。
位于二楼最里端的vip包房内,雷厉仰靠在沙发上,一手捏着红酒瓶,一手紧紧攥着手机。
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静音的液晶屏透出蓝蓝的暗光。
紧闭的包厢门被推开,楼下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倏地钻了进来,伴随着的还有一道滑腻腻的男声,“卧-槽,这怎么黑灯瞎火的呀?”
“不准开灯。”雷厉不悦地皱起眉,“把门给我关上。”
“行、行,不开。”男人依言关上门。
陈老幺一来店里就听经理报道,“雷少来了,一个人在二楼,不让人陪,只要酒。”
一个人来,还不让人陪,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