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够稀奇。陈老幺一听,就赶紧爬上来,想看看是什么个情况,没想里面非但黑灯瞎火,连音乐都没有,安静得跟图书馆似的。
循着微弱的灯光走到沙发边,陈老幺居高临下地瞅着沙发上的人,“哥,真是你啊?”
雷厉抬眸睨了他一眼,灌了一口酒,没说话。
“你这是怎么了?”陈老幺弯下腰,“心情不好?”
雷厉仰头又灌了一口酒,还是不说话。
“谁他妈这么不长眼,敢惹你生气。”陈老幺气愤地骂道,“你跟我说,我找人收拾他去。”
“收拾她?”雷厉慢慢睁开眼,冷笑,“你敢……”
陈老幺听出这话可不是挑衅,而是警告,维护的意味不言而喻。
打量着斜躺在沙发上,满脸颓废沮丧的雷厉,不由想起前些日子他说的那“个女朋友”。
难道是为情所伤?“哥,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他试探。
“嫂子?”雷厉打了个酒嗝,“还不是呢。”
得,真是为情所伤。老话怎么说来着,自古多情空余恨,这情情爱爱的,最他-妈碰不得。你看看,以前多会玩的一个人,沾上狗屁爱-情,不沾荤-腥不说,还被折腾得借酒买醉,要死不活。
谈什么爱啊,这爱就他-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