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她声音淡淡的。
    姚子绮的突然妥协,邬浪有点不习惯,心里不大乐意,他还没说够呢,憋了这么些日子,天知道他憋得有多难受。现在她这样,他一肚子话又没法说出来,生生气成了内伤。
    姚子绮低垂着头,看不见他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室内的气压逐步变低。
    一桌子的人,自然也能感受邬浪情绪的变化,只是奇怪,邬总一向喜怒不形于色,怎么今天有点例外?且平时他哪会将注意力放在这种小事上?谁也没往别处想,毕竟他是那样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小服务生。
    一行人里总有那么一两个会来事的,见气氛不对,赶紧出来打圆场。
    邬浪没想坏了气氛,今天来这吃饭的下属,都是公司的白骨精,于是顺竿而下,“去将我珍藏的几瓶酒拿来。”
    这话自然是对着姚子绮说的。却听有人接道:“邬总能打包不?”
    邬浪笑,“怎么个打包法?”对待得力下属,他一向宽厚。
    那女人回侃,“邬总您私藏的酒肯定价格不菲,我酒精过敏不能喝,总不能让这一帮子占了便宜去,我带回去,好歹也是显摆的资本!”
    几句话说得大家都笑起来,连邬浪也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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