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绮压根不知道他有酒放在这里,却听话的退了出去。
再进去时,包间里的气氛活跃如初,邬浪坐在主位上,鹤立鸡群,他话很少,大多时候都在听,俊庞一直挂着淡淡的笑容,见她进来,眼神射过去,锐利如刀。
美味佳肴陆续上桌,姚子绮忙里忙外,邬浪还要插几脚进来,嫌她忙不够似的,不停指使她干活,不是盘子脏了就是要添水,盘子明明是刚换过的,水添得也不过才两分钟。
姚子绮知道他是故意的,可他是上帝又是主人,她能怎么办?
邬浪的爱干净是出了名的,这时让服务生勤换碗盘,在下属看来不过是轻微的洁癖,无可厚非。在座的女职工,甚至因此对他更为倾慕。
姚子绮拿着新碗盘走到邬浪身旁,一瞧,他面前的碗盘干净得像新洗出来的一样,气得快要吐血,心底仅存的一点歉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偏他还一副正儿八经的样子,看着她时,温文尔雅道一句,“辛苦了。”
姚子绮就差没一口唾沫吐他脸上,辛苦你妹!
她瞪他,强忍着情绪,轻轻替他将碗盘换下。还没站直身子,就有个不懂事儿的,吃了满满一盘子残羹冷炙,冲着她道,“把我这个也一并换了。”
姚子绮听邬浪说换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