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户人家一个月的嚼用了。
她不懂什么变法不变法的,也不懂什么救国不救国,只觉得,现如今的日子这么好,她打心眼里满足,就是不清楚这姓康的跟姓梁的,好似是跟旗人结了仇。
那四爷向来是不听这些老妈妈经的,“太太您看着办就行,您办事再妥当不过了。我得去茶馆溜一圈,看看大家是怎么说的。”
四太太就此不说话了,看着丈夫拎着小黄雀儿出了门,她又是一阵抹眼泪,“次次都这样,好似钱是大风刮来的,这八月半过节的钱,再有老爷子过寿的开支,要我怎么看着办呢?”
只是到底是老实妇道人家,未出嫁的时候,她是听着子爵父亲的训导长大的,再是勤快不过的人了,只得含着眼泪去打算盘,合计着这粮钱还有多少,一项项的如何节省。
一想起来,这旗人要是没了粮钱,她心里头就跟塞满了茅草一般的,气吁吁的堵得慌。
这家里头,虽然是好几份的俸禄,可是真没余粮的,全指望着朝廷的饷银来过活,要真是没了,她悲痛之余,也不得不多想一点未来的出路了。
有时候,妇道人家